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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3章:再来一次反间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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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顽兵料定多尔滚必尽起水陆舟师来犯金陵,他与刘守仁商议,要再用一回反间计。他们估计,多尔滚上过一回当,误杀了洪承畴,他做梦也不会相信,顽兵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重复使用同一手段,顽兵恰恰利用他这一错觉。

    范永斗过去与多尔滚有多年交情,范永斗被顽兵把他和几个儿子秘密抓来,已猜到了七分顽兵的意图。

    顽兵、许向前、刘守仁三人正式接见满清第一皇商范永斗(出卖汉民族,把明朝禁止的铁、粮食、盐、药物和兵器秘密卖给严重缺乏这些物资的清军),显得很隆重。范永斗一进来,顽兵便问:“大战在即,你知道找你来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范永斗说:“我想是让我去赚多尔滚。”

    顽兵目视刘守仁一笑,刘守仁问:“他会上当吗?”

    “会。”范永斗说,“我过去与他友善,我若说我做他内应,他必信无疑。前不久他还从六合城来信约我为内应呢。”

    顽兵说:“你写信托可靠人送到采石矶去,约他在江东桥会合。”

    范永斗答应下来,范永斗家里有个看门老人,从前侍奉过多尔滚,因忠厚老实,很受多尔滚信赖,派他带信前往,必有成功把握。

    顽兵同意派这老头当信差前往。

    多尔滚一见这老头来,很亲热地招待他,问他来干什么,他说范掌柜之托来送信,随着呈上了范永斗的密信。范永斗约作内应,说红巾军守的江东桥不过是快朽烂的木桥,届时多尔滚巨舰可直冲木桥杀入顽兵水寨,能一举成功。

    多尔滚丝毫不疑,款待了老头,且规定了暗号,到时候喊“老范”为号。

    这边顽兵下令改建江东桥。

    江东桥本是一座木桥,此时刘润东正督于大海、赵忠等人拆桥。刘润东限定拆桥、建桥要在一夜间完成,这谈何容易。

    赵忠不明白拆木桥建石桥是为什么?

    刘润东说:多尔滚到此,船再硬也不敢撞击石桥逃生啊。

    赵忠这才明白了。

    顽兵、刘守仁带了一大批将帅过来了。

    刘守仁感慨地说:“我们的诱敌之计并不高明,多尔滚居然没有识破,这就因为他是骄兵。”

    顽兵命令身后的王国胜、常无忌二位率帐前五翼兵三万人马埋伏在石灰山侧。又令游效忠带兵守南门,潘景驻兵大胜港,李德胜、范继华统师出龙江关外,顽兵坐镇在卢龙山,约定到时候若见他那里举红旗,是报敌兵至;举黄旗,便起伏兵截杀。

    将领都说:“遵命。”

    刘守仁说:“多尔滚丢盔卸甲之日到了。”

    多尔滚竟未识破顽兵的计谋,仍按原计划督水陆舟师沿江汹汹而来。多尔滚坐在指挥船上,到了大胜港,河道很窄,船速放缓,阿济格对多尔滚说,大胜港水道过窄,只能同时通过三条船,太危险。

    多尔滚一看,也怕中埋伏,马上命令水师退出大江,用大船冲击江东桥,从那里过,范永斗在那里接应呢。

    阿济格立即传令调铁甲大船冲江东桥,打开通路。

    一夜间已变成坚固石桥的江东桥静悄悄地卧于江中,像条巨蟒。

    多尔滚的先头船只扯满帆向江东桥撞去,只听轰隆隆几声巨响,几条船全解体了,进水的船开始下沉,士兵纷纷落水。

    多尔滚大惊:“不是木桥吗?怎么变成石头的了?范永斗呢?见到他了吗?”

    阿济格说:“没有范永斗的影子。”

    多尔滚站到船头直着嗓子高叫:“老范,老范,你在哪儿呀?”没有回音。多尔滚这才大梦初醒,说:“可恨范永斗骗我!”他急令回船,在龙湾靠岸,令水师上岸立栅为营,叫陆路军队马上过来接应。

    阿济格挥舞着旗子,指挥船队迅速撤出。

    可惜为时已晚,多尔滚大军已陷入顽兵张着的巨大网中,他尚且不知。

    此时顽兵正冒着酷暑站在卢龙山上督战,一把巨大的青伞罩在他头上,前面大旗上有八个大字特别醒目:吊民伐罪,纳顺招降。刘守仁、范继华、武英立于身边。太阳如火,酷热难当。

    侍者吃力地从山下弄了水来,武英对顽兵说:“洗洗脸凉快一下吧,天太热了。”

    顽兵回眸众人,人人汗下如雨,士兵伏在骄阳下,更像烤焦了一般难耐。顽兵下令把伞收起来。

    侍者收了伞,顽兵也暴露在太阳底下,立刻汗出如洗。他叫人把一桶水给兵士送去了,自己忍着饥渴。这情景,被将士们看在眼中,谁不佩服,连刘守仁投向他的目光也是赞许的。

    太阳底下,石灰山上晒得半焦的灌木和草丛中,全是埋伏的士兵,常无忌、白玉也耐着性子等待战机。

    远处赤旗终于从卢龙山上升起来了,白玉捅了常无忌一下。他们看见,多尔滚的军队已弃船登陆,与陆师合兵,正浩浩荡荡开来。

    黄旗升起来了。平地一声雷一样,呐喊声震天动地,王国胜、常无忌、白玉首先从地上跳起来,率部冲下去。

    敌将张雄、梁宏、于国兴大惊,张雄几乎傻了,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伏兵啊!

    他们慌忙迎战,但常无忌部攻势太猛,多尔滚大军支持不住,纷纷后退。

    背后又有游效忠率兵截住去路,张雄喊了声:“快上船。”一些兵士刚刚上船,未来得及升帆,顽兵的水师将领郑芝龙、赵忠等早已率舟师左右拦截,飞箭如蝗,许多满清的兵士中箭而亡,跳江的多溺死。

    漫山遍野是杀声,满地是死尸,江中也漂着死尸,少数敌船望风而逃。

    多尔滚正着急时,阿铎和阿济格坐了小舟过来,呼喊着:“大哥,不好了,张雄、梁宏、于国兴全投敌了,百余艘战舰也落入敌手。快下来,顽兵杀过来了。再不走,性命难保了。”

    多尔滚说:“小船怎么能行?还是你上这混江龙上来吧。”

    多铎说大船掉头不便,目标又大,不如小舟灵活。多尔滚无奈,刚下到小舟中,急忙又爬上大船,跑下底舱,拖着惊慌失措的嫡福晋出来,这时赵忠的水师已围上来了。

    幸好阿济格亲自执桨,划着小船,绕开主江道,从芦苇丛中钻走了。

    顽兵站在“吊民伐罪,纳顺招降”大旗下高兴地看着眼前水、陆战场的厮杀,对刘守仁说:“如无先生闭着眼睛的举动,没有今日大捷了。”

    刘守仁说:“有人出主意,得有人听才行。还是主公英明,能够决断。你看,号称不可一世的多尔滚,不是一瞬间土崩瓦解了吗?”

    顽兵正要说话,胡仁忠过来了,报告说新降的张雄说,被满清复夺的安庆城之兵这次全叫多尔滚带来了,安庆现在只有满清一千守卒,是一座空城。

    “这真是良机呀。”顽兵说,“我意马上派白玉率轻骑进占安庆,命游效忠、王国胜、常无忌尽行追击,不给多尔滚以喘息之机。”

    胡仁忠说:“我已擅自做主,令徐、常等将军做追击准备了,只等一声令下了。”

    顽兵不无惊异地看了他一眼:“我若是不这么下令呢?你可有越权、擅专之罪了。”

    胡仁忠从容不迫地说,主公如果想不到轻取安庆,那不是有悖常理了吗?

    顽兵不但没怪罪他,反而笑了。他们对话时,顽兵一直有几分惊疑地盯着胡仁忠看,又是佩服,又有点讨厌。

    刘守仁问:“他是谁呀,如此斗胆?”

    顽兵说:“忘了宁国之行了?他就是把宁国治理得路不拾遗、夜不闭户的县令胡仁忠啊!我把他调回来,当了都事了。”都事与县令同级,还是七品,但地位显赫。

    胡仁忠向刘基点头示意:“今后请先生多多教诲。”

    刘守仁说,峻法严刑治民他很欣赏,但剥皮的恐怖做法,不敢恭维。

    胡仁忠强调矫枉必过正,世风正过来,即可废止,这也是权宜之计。

    胡仁忠走后,刘守仁对朱元璋说:“明公看样子很赏识胡仁忠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也一样吗?”顽兵说,“宁国之行,我们合演的一出戏,不是很成功吗?”

    刘守仁说,这人很聪明,或者说是过于聪明。这话隐含着复杂的含意。

    顽兵问他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刘守仁说:“我听说他很会烧河豚,并且舍命为许向前尝毒,这才逐渐被提拔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顽兵哈哈笑道:“会做官又会烧河豚,又有什么不好呢?”

    刘守仁见顽兵听不进去,便不再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