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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5章:被小人损我一员大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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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(海不能枯,石不能烂,所以爱情也是能变的。嫁女的遗嘱,不给妻子、儿子和女儿,却藏在女婿手中,令多少人生疑)

    张惠怔了一下,旋即口是心非地说:“那多好啊,你还犹豫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何必这么刺我!”白玉说,“我对你的心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我若是想结这门亲事,早去下聘礼了,我姐姐把聘金早早备下了,我借口打仗分不开身,一直拖着呢。”

    张惠说:“拖下去不是办法。看来,我们两个今生没缘,你别苦苦地等我了。”说到这里伤心地落了泪。白玉心疼地拥她入怀,说:“海可枯石可烂,我对你的心不变,大不了咱们私奔。”

    张惠的眼一亮,直视着他问:“你不是说着玩的吧?我可敢私奔,眉头都不皱一下,顶多舍不得我娘,但日后平静了,我还能把娘接出来,你就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白玉叫她将了一军,怔住了。男欢女爱时最容易出口的就是“海枯石烂心不变”或“大不了私奔”的话。对常人可以,对有着荣华富贵和锦绣前程的白玉来说,这话是儿戏吗?为了一个女人,付出这样沉重的代价,值得吗?当然他犹豫不等于他不爱张惠,鱼和熊掌得兼不是更好吗?

    白玉瞬间的表情令张惠很伤心,她说:“我可不敢逼你,让你私奔。你有锦绣前程啊,现在已经是大将军的副将了,将来封侯拜相都是有可能的,倘你为了一个女人把这一切都断送了,你舍得吗?”

    张惠倒是把话说白了,把白玉肚子里深藏不露的话全抖出来了,这也未尝不是她的激将法,也隐含着不屑。

    白玉转弯道:“我是极而言之罢了。不到万不得已,怎么会走这步棋?”他说他希望有更好的万全之策,私奔不是不行,是最后的抉择。

    会说的不如会听的,张惠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,并不是因为天寒,她在发抖,是心在颤抖。

    张惠苦笑了,看看窗外,说:“雪停了,你帮我叫一顶轿,我得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忙什么,天还早啊。”白玉挽留她。

    张惠说:“自从上次出了那回事,可能顽对我娘说了什么,我娘对我看得可紧了,一会儿不见都要找。”

    白玉说:“我是探明顽兵还在九江,才偷偷回来的,你又不给我面子。”

    张惠说:“我不是来了吗?”

    “可你着急要走啊!”白玉央求说:“你别走了,在我这儿陪我一夜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张惠说,“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

    我张惠是有心嫁你,但苟且的事我不干,也请你放尊重一些。”

    白玉如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,清醒了不少,他说:“对不起,我昏了头了。”不知是悔过还是难过,他眼里汪着泪。

    张惠又心软了,口不对心地劝他说:“你不要因为我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自毁前程。你本来可以位居公侯,到最后沦为平民百姓,我也会一辈子不安的,那有什么乐趣?”

    白玉渐渐动摇了,他问:“这么说,你也不再等我了?”

    “是呀,”张惠忍痛说,“你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,虽未下定,是你的主子顽兵指婚,那比父母之命更不能违拗,这道理还用我说吗?”

    她多么希望百玉说几句掏心的话给她呀,哪怕是“海枯石烂”那样的官样文章也好啊。然而百玉什么也没说。张惠向门外走去,她觉得双脚像踩在棉花上,身子发飘,心也像追逐着飞舞的雪花一样居无定所了。

    一直呆愣着的百玉如梦初醒,追上来说:“我用我的轿子送你。”

    “人多嘴杂,”她说,“我怕招摇,还是帮我叫一顶吧,车也行。”

    白玉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张惠回家后,整整哭了一天,茶饭不思,丫环晓月怎么劝也不行,只好去报告萧灵犀,请她来劝。

    外面风嘶雪吼,白茫茫一片。

    张惠望着窗外的风雪暗自流泪。

    萧灵犀和晓月走到门外,萧灵犀侧耳听听,屋里面有嘤嘤哭泣声。晓月悄声说:“她昨天外出了,回来就锁了门,谁也不见,也不吃饭。”

    萧灵犀说:“娘也着急了,叫我来劝她。”她轻轻地叩门:“惠妹,你开开门。”

    里面没有回应。萧灵犀再敲,张惠在里面说:“天这么冷,我睡下了。”

    萧灵犀说:“冷才挤到一起睡呀!你小时候不总爱钻到我被窝里取暖吗?”

    静了片刻,张惠开了门,萧灵犀见她也没梳洗打扮,眼睛哭得又红又肿。

    萧灵犀吩咐晓月去找金菊,去给她们弄点清淡饭菜来,说她也好几顿没吃了,饿了。

    晓月应声离去。张惠有些诧异地望着萧灵犀,问:“姐姐为什么几顿不吃饭啊?”

    萧灵犀说:“妹妹躲在屋子里绝食哭泣,我咽得下去吗?你这丫头不懂事,娘跟着操心也好几顿水米没沾了。”

    张惠坐到妆台前拢着散乱的头发,说:“你们真是的,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

    萧灵犀用脸盆盛水,绞了手巾把,帮她擦了脸,又站在她身后帮她梳头,萧灵犀说:“自从你长大了,好久不来找姐姐梳头了,小时候梳头我全包了,一天耽误我两个时辰。”

    张惠的眼圈又红了。萧灵犀说她现在是人大心也大了,不再像小时候那样,有大事小情,总是跟姐姐讲,现在早忘了姐姐了。

    张惠很不好意思地说:“本来也没什么事好说呀,我可从来没跟姐姐疏远啊。”

    头梳好了,金菊、晓月带几个丫环把饭菜也送过来,给火盆里加了炭,出去了。萧灵犀给郭惠盛了饭,说:“吃吧,我陪你。你看,咸水鸭,栗子烧肉,都是你爱吃的。”

    张惠拿起筷子,只挑了几个饭粒到口中,心里发堵,咽不下去,便又放下,长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萧灵犀说:“你到底碰上了什么烦心事?不能总憋在心里呀!”

    张惠凄然一笑,说:“咱这样的人家,不愁吃穿,还能有什么烦心事?”

    “你说对了,”萧灵犀说,“去了吃穿,那只有男女之情最叫人牵肠挂肚了,对不对?”她早猜到了必是男欢女爱的事。

    张惠闪了马秀英一眼,没承认也没否认。

    萧灵犀进一步说:“你悄悄地喜欢上了一个人,是不是?说出来,我帮你想办法。万一我的力量都达不到,我替你去求你姐夫,在这世上,他够得上一言九鼎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说反倒勾起了张惠心中的委屈,一时撑不住,反倒哇一声哭起来。这令萧灵犀大为不解,忙放下饭碗,过来安慰她,替她拭泪:“快告诉姐姐,什么大不了的,这样伤心啊?”

    “你帮不上忙的。”张惠抽抽噎噎地说:“姐夫更指望不上,事情就坏在他手里。”

    萧灵犀惊奇地瞪大了眼睛,说:“这我更得过问了,怎么又把你姐夫扯在中间了呢?”

    张惠扑到马秀英怀中哭起来。

    张惠知道,告诉她也没用,她也做不了顽兵的主。但向姐姐诉诉衷肠、倒倒肚子里的苦水,毕竟也能痛快一点。

    但说了又怎么样?除了令萧灵犀也心事重重之外,能帮上什么忙?

    顽兵志得意满地坐着他的巨舰,率领水陆舟师返回金陵,浩浩荡荡。

    他的座船在几十条兵船夹持围护下顺流而下。山是白的,地是白的,天空是白的,只有大江还是蔚蓝的。

    顽兵兴致特别好,坐在船甲板的巨大伞盖下,慢慢地品着茶,陪他坐着的是武丽丽,她披着灰鼠皮红色斗篷,十分抢眼。她因为小产身子弱,一直在金陵养病,这一仗接近尾声时她才赶到九江。

    望着滔滔大江,顽兵抚今追昔,发起了英雄之慨:在这条大江上,有过多少英雄折戟沉沙,孙权、刘备、曹操,还有周瑜和大乔、小乔,自己今天又在这条江上重复着古人的征战,江还是这条江,人却是一代代走马灯一样更替了。长江后浪催前浪,几百年后,也许又有一个英雄坐在大船里议论,当年有个叫顽兵的,与多尔滚争锋,身旁坐着个梁红玉一样的女将,后人会怎么给他定论?

    武丽丽笑答,一句话就行了,胜者王侯败者贼,你如果胜了,后人会说,当年有个大英雄,叫顽兵,曾创大业建盛世;如果你败了,那你就会被人说,有个贼和尚,行过乞,后来又反叛,不齿于人。

    顽兵说:“你又犯忌!什么贼呀和尚的。幸好我今天心情好。”

    武丽丽不以为然地笑笑。

    忽然,看见一条小船插着白旗白幡逆水而来。

    顽兵站了起来,皱着眉头差人快去问问,是谁死了?

    胡仁忠急忙跳上舢板船摇过去。

    胡仁忠和船上的甲士拼力划桨,很快靠近了那条船。

    船上一个年轻人喊:“我是彭三舍,是彭大怀的儿子,特来向主公报丧。”

    胡仁忠领着一身缟素的彭三舍来到朱元璋坐船上,彭三舍在顽兵面前跪下大哭。

    顽兵大惊,呼地站起来:“这是怎么了?是谁殁了?你是谁?”

    彭三舍哭道:“我是彭大怀的儿子,我父亲几天前在浙江金华被降将江英害死了。”

    顽兵一阵眩晕,几乎跌倒,幸有武丽丽、胡惟庸扶住,顽兵眼中滴下泪来:“这是北天折柱啊,天不助我,夺去我一员大将。”